第63章

“就那个人不可以?其他人都可以?”

我说:“不,这两种情况,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知道,我惧怕某件事发生是因为那件事极有可能发生,我在脑海中构建未来可能存在的一切,然后把自己吓得心惊胆战。

“你不说我都没想过,”周易衣忽然开始沉思,她说,“你都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我还专门找人去拍那个日本人的照片和视频,想看看他和frank到底是什么关系,结果发现……你不觉得他和你有些像吗?”

我说:“不要骂人啊姐。”

“不是长得像,也不是性格像,就是,给人的感觉很特别。”

“别再让我心惊胆战了。”我说。

“你应该学会面对现实,还有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周易衣就是典型的人间清醒,经常说些不太好听的话。

我晚上站在阳台上吸电子烟,又喝了很多红酒,心脏变成一只狂躁的火球,到处乱撞,我的自我治疗暂告失败,但仍旧要继续下去。

周易衣没有打击我,她的话只是让一直在表演的我不再表演了。

第48章

(fr hilde·frank)

认识那么久了,才知道野泽有一对年事已高的父母,野泽给我看他们的照片,画面里是野泽和两位柔和亲切的老人,男士穿西装,女士穿和服,野泽站在他们的椅子后面,穿着浅蓝色调的浴衣,手上抱着一只很小的白色兔子。

“你想他们了?”我问。

其实还没结束加班,我坐在办公椅上,野泽站在我的旁边,我微微抬头的时候就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说:“就是给你看看,让你多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