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他还是没有一丝笑,用一种冷淡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把眼镜取下来放在茶几上,往我肩膀上靠,蜷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从前面伸过来,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问他:“这……算是给你希望吗?”

“是的,先生。”他的德语又冒了出来,有些刻意,但让我眼眶发酸,险些要哭了。

或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的人生再次被割裂开,一种凄惨的疼痛升起来又藏下去,野泽跪坐在我旁边,我的手抬起来,放在了他薄得有些锋利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谁吻了谁,总之,我们接吻了,脑子是清醒的,甚至是过分清醒的,细小的愉悦可以除却,更多的是一种割舍的疼痛,以及对未知的一切的恐惧。

我知道,我应该好好活下去,好好生存,好好生活,或许,从这天开始,我就能放过自己了。

接吻的中途,野泽忽然抵着我的鼻尖低语,说道:“我知道你还在想着别人,但不重要,有些印记就是要跟着自己一辈子。”

我说:“没有想。”

“在想吧,”进入了德语交谈的时间,野泽说道,“你痛得都在颤抖了。”

我闭上了眼睛,刹那,最先想到的画面是一大片雪地,雪地的尽头有石头砌成的屋子,屋子里亮着灯。

有人哑着干燥的嗓子在唱歌,烧火的木柴噼噼啪啪响。

这些,和我很久以来重复见过的一个梦一样。

第57章

(fr 左渤遥)

那天晚上之后,周易衣没再提起她深夜联系frank的事,于是,我纠结痛哭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周易衣又为我了争取了一档慢综艺的飞行席位,我只去一次,录两期,这个工作来得有些突然,我连夜乘飞机赶去四川乐山,但直到当天中午出了酒店大门,我才得知李梓烁也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