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可能怕我真的现场打人,frank的朋友也过来安慰我,他说:“没事啊,没事,先去休息一下,喝点东西。”

说实话,在世界各地玩过那么多惊险项目,又玩了好些时候赛车,我一次都没吐过的,可能就像charlotte说得那样,我最近太累了吧。

后来就没事了,头晕的感觉在短时间里消失,frank把我的挎包背在身上,还帮charlotte拎东西。

charlotte对frank说:“你这样看上去好像我们的家长。”

“好了,来自己拿,自己拿。”frank说着,面无表情地把东西往charlotte手里塞,于是charlotte连忙笑着道歉,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frank又问我:“你好点了吗?”

“我有名字。”我说。

我看着frank的眼睛,他也正在看着我,他想了想,说:“好点了吗……左渤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叫我,但想想,这种普通关系相处的情境之下,他如果喊了“ethan”,的确会让我觉得不太适应。

charlotte在看我,frank的朋友也在看我,我说:“挺好的,没什么事儿。”

第80章

(fr hilde·frank)

大约三个月前,野泽离开了我家。

那时候,我结束了在上海为期五天的工作,这期间,野泽打过两次电话,全是在我开会时打的,所以全都没接到,事实上我也很不想接,没有表露积极的态度,也没有不可控地消极,我知道,野泽和很多我认识的人不一样,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下了飞机驱车回家,我进门之后,没看到野泽的拖鞋,接着,没看到他常常挂在衣架上的邮差包,没看到他的保温水杯……后来,我就在打扫干净的客卧里看到了野泽的信,所以确定他真的搬走了。

信是用德文写的,日期是五天前,我飞上海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