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顶多就是一边哭一边给空气擦眼泪,然后把拖鞋穿到被窝里,我又给拿出来。”
看架势,他应该还没讲完我昨晚的事迹,但我已经完全没脸听了,说:“知道了,我知道了,给你添麻烦了,以后肯定不会这样。”
“行了行了,不用给我道歉,”朋友站在床边看我找拖鞋,说,“咱们以后还是少约酒,多约健身,给你那小娇妻多留几年美好时光。”
“什么小娇妻?”我一瞬间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人家二十出头的不是小娇妻是什么?”
恍然大悟之后,我理直气壮,说:“我和你的年纪又不一样,又没当爸爸,还没那么老。”
“不是一辈子不老,”朋友在我前面走,等出了卧室,他话锋一转,说,“你这意思,是想明白了?打算把人追回来了?”
我回答:“不论最后是什么结果,我都想对他好一些,我以前总觉得我一定要做有把握的事,但现在不那么想了。”
第88章
(fr 左渤遥)
十一月已经过去了十天,我的个人专辑的v还没拍完,连续地录歌、改歌、录歌、拍摄,使得二十天像过了两个月那么漫长,上个月刚把小狐狸带来片场的时候,周易衣说看我心情不错,还摸了摸小狐狸的尾巴,问:“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我的头发被烫成夸张的弧度,妆还没画完,我坐在镜子前面咬着芝士棒,回答:“送的,你不给我放假,我哪儿来的时间去逛啊。”
“别打岔,谁送的?李……吗?”
我送上一个轻飘飘的白眼,心想着也不用连名字都不提,这屋子里的人谁不清楚我过往的几桩破事,人家只是有素养所以不过问不随意传播。
“不是,”可谁让我心情好,所以还是笑着的,要把大部分的笑容藏起来,嘴角轻轻上扬,说,“不想告诉你。”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