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在仅仅维持了几秒钟的超凶风格之后,顾厌就会到了一个正常的状态上,平淡地使用了一个,不怎么可以量化的词语道。

甄矜:“……”

听上去是一个可以展开说说的话题,甄矜心想。

“我对于基本上无法实现的目标,并不热衷。”果然,顾厌又找补了一句道。

甄矜:“……”

这句话单独听上去,还真是总裁本色啊,甄矜在心里对于顾厌的职业素养表示赞赏。

做生意最忌盲目的前期投入,好大喜功,资金链一断,可就难搞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心目之中的爱情,大概属于神仙爱情那个级别的吧,甄矜心想。

这位先生,到底说他是现实主义者,还是浪漫主义者呢?

不过甄矜也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谈,他觉得随着交往的深入,以后他们可能还会继续这个话题,但如果现在继续谈下去的话,恐怕这位业主先生很有可能会带着一种超凶的表情入睡了。

这种景致虽然有趣,但是有点儿费人,甄矜悲天悯人地这样想到。

过了一会儿,甄矜和奶牛猫就把顾厌送到了他们家的大门口。

那块上书着“反对封建迷信”六个大字的匾额,正在夜色之中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