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顾厌沉吟了一下，抬眼看了看甄矜。

“美貌和情绪价值。”顾厌说。

甄矜笑了起来。

“你觉得我有美貌吗？”甄矜说。

“当然了，我又不瞎。”顾厌脱口而出道。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在这位美艳无双的男子面前，显得过于自来熟了。

事实上在这之前，顾厌可以断定，自己在一生之中从未表现出过这个类型的性格特点，他如今的行为，就算是在精密的大数据算法，恐怕都预测不出来，同理无法预测的还应该包括懂点儿心理学和社会学的半吊子算命先生。

顾厌：“……”

于是他简单地将自己刚才的言行归结为，抽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审美观点颇为符合大众潮流，并且十分正常。”顾厌于是把自己没有瞎的话，用书面语再次进行了一番修饰，然后说给了甄矜听。

甄矜：“……”

刚才死机了吗？甄矜心想。

“那就谢谢了。”不过甄矜并没有把自己的脑洞说给顾厌听，而是笑着向他道谢道。

“那么情绪价值呢？”甄矜又问道。

“在这方面，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感觉怎么样”，顾厌想了想说。

“如果是从我的角度考虑的话，我觉得，跟你相处起来蛮舒服的。”顾厌颇为实诚地说出了自己的社交体验。

“不过我指的情绪价值，倒也不是完全需要在社交之中产生。”顾厌又找补了一句道。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的精神力量会非常让人振奋。”顾厌说。

“比如说？”甄矜问道。

“比如说，喜欢冒险和挑战的性格……”顾厌就非常实诚地列举了起来。

“以及，敬业精神。”思考了一下之后，顾厌列举出了第二个栗子道。

“您觉得我很敬业吗？”甄矜似乎受到了不小的鼓励，这个反问句听起来似乎是想让顾厌展开说说。

“似的，我经常在半夜里趴在窗户上看你巡夜的时候经过我的门前。”

顾厌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这个说法似乎哪里不妥，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之后，简直觉得听起来像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不短不短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