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不上了。”江子煦摇头。

“什么意思?”白医生皱眉。

“我遇到阿然的时候,他离18岁只差几天,差点因为血脉觉醒失败而死。”江子煦目光沉沉地看他,“如果是你弟弟,应该早就觉醒了,怎么可能拖到这个时候?”

“这不可能!”白医生惊疑不定,下意识上前一步,“让我检查一下他的身体!”

他的突然激动让陶亦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江子煦的手抱得更紧:“你、你别过来!”

刚经历过絜钩的袭击,陶亦然现在易受惊扰,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胆战心惊。

除了江子煦,他完全不敢相信任何人。

感受到指尖越发贴紧的毛绒绒,江子煦唇角带笑,曲起被抱住的手指,用指尖挠了挠傻兔子的下巴,对着眼前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手的白医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在没有确认你和阿然是否有血缘关系之前,我绝对不可能让你碰他一下。”

“从刚才起,我就想问了。”白医生解开衬衣第一粒扣子,转了转手腕,“你和阿然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子煦面对他话语里暗藏的威胁,不为所动:“恕我直言,你现在身份,没有资格问这句话。”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去了。若你仍然坚持阿然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麻烦你找到更多可靠的证据后,再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