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祺渊上午离开是得知温尧的母亲出了事,过去看了一下。
本来想看一眼就回,但温尧的母亲却跪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着自己多么不容易,司祺渊就在那里多留了一会儿,着人给她置办了些日用品,还留了不少银子。
温尧的母亲并不知道儿子为何而死,但从这一年多来摄政王的表现,她也大概能看出些端倪,所以时不时地就会搞这么一回。
司祺渊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拆穿,但也并不热络。
等他再次回到宫里时,已经日薄西山了。
偏殿里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可见小皇帝是多么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里,他勾了勾唇,觉得有些好笑。
刚开始或许还会怀疑他是装的,现在看起来,他怕是没这份勤勉劲儿。
司祺渊慢慢收了笑,他直觉祝飞鸾前后的变化和兜兜的身世有某种隐秘的联系,而这个秘密,就藏在那座行宫里。
又或者,在祝飞鸾和兜兜身上。
想到这里,司祺渊去了永延殿。
现在正是用晚膳的时间,司祺渊本以为会看到一大一小坐在桌边高高兴兴用膳的画面,结果进院子后,却发现膳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甚至连御膳房都没有饭菜的气息。
他干脆暴露身形,直接从大门进去,几个小太监慌忙跪下行礼。
“陛下和小公子呢?”
“回摄政王,陛下身子不舒服,正召了张太医在寝室诊脉呢。”
司祺渊皱了皱眉,冷肃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