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飞鸾红着脸惊道:“朕如何能和摄政王一起沐浴?”
褚子濯理所当然道:“陛下别担心,司祺渊服过秘药,即便真发生什么,那也是他吃亏呀。”
祝飞鸾:“……”
临走时,褚子濯还苦口婆心地又重复了一遍:“陛下,虽说司祺渊体内已有秘药,但毕竟过了一年多,药性还剩几分暂未可知,总不如再下一次来的保险,更何况司祺渊实在过于强大,若没有秘药,咱们谁能近的了他的身呢?”
祝飞鸾表面点头,其实已经在心里把他和北燕疯狂辱骂了一顿了。
刚才和褚子濯靠的太近,身上沾染了几缕他的气息,祝飞鸾实在不喜欢,便干脆进浴室清洗一番。
暗一还在想他刚才听到的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就跟进去了,结果一眼就看见祝飞鸾背对着他解腰带,吓得赶紧逃了出来。
联想起刚才“沐浴”二字,暗一担心祝飞鸾对摄政王不利,但他又不敢偷看祝飞鸾沐浴,只好飞奔去偏殿找摄政王。
他连话都来不及说,恨不得直接上去拉摄政王,“王爷,不好了,您快去看看,陛下他沐浴……”
司祺渊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最近都形成条件反射了,暗一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出去了。
暗一愣了一下,马上追出去,但他的轻功根本比不上司祺渊,哪里还能看到司祺渊的身影。
虽然漏说了很多话,但应该也不妨事的……吧。
*
司祺渊直接进了最里侧的浴殿,浴房在长廊的尽头,隐约能听见祝飞鸾压抑着的咒骂声。
他想也不想,直接飞过去,推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