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很快就选了两碗面,祝飞鸾自己无所谓,但他怕兜兜的肠胃适应不了,所以给他选的是最清淡的一种。
“摄政王,你想吃哪一个?”
司祺渊没看牌子,只抬眼看他,“和陛下一样即可。”
“啊。”祝飞鸾有些迟疑,“朕选的是最辣的,你确定要么?”
司祺渊:“……”
最后他还是换了一种,并且把兜兜也抱了过去。
祝飞鸾吃得很开心,平时在皇宫里吃食都有规矩,不能想怎样就怎样,他都好久没吃过这么辣的了。
兜兜一直试图把手里的小勺子往他碗里探,但每次都被挡了回去,只能一边吃自己的白面一边眼巴巴地看。
而北燕人这边。
两位皇子截了褚子濯给北燕皇帝的信,得知了司祺渊早就中了秘药,且已经生了孩子的消息,大感惊喜的同时,迫不及待地派了人过来对付司祺渊。
他们也顾不上褚子濯在最后说的那句新的秘药还未下成,毕竟对他们来说,如今正是夺嫡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让褚子濯立下这么大的功劳。
在这件事上,两位皇子倒是难得的统一了阵线。
秘药在北燕皇室已使用多年,服过的人有的愿意用解药,有的不愿意用,曾经还还人潜逃过。
为了抓出潜逃的人,北燕皇室又研制出了一种药粉,但凡中过秘药的人只要闻到一点便会有异于常人的反应,一般表现为腹痛难忍,严重程度和体内的药量成正比。
若司祺渊再中一次秘药,那按照现在摄政王府被洒下的药粉量,就算司祺渊底子再好,他也难逃一死。
褚子濯原本就是这个打算。
两位皇子可等不了了,趁着司祺渊腹痛使不上功力,他们照样可以杀了他。
但北燕人在摄政王府埋伏了几个时辰才发现,摄政王根本不在府中,他们不仅被打的损失惨重,还被捉了不少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