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管家看着司祺渊离开的背影,心下疑惑,王爷说的不一定是什么意思?
司祺渊径直去了天牢,北燕人都被关在那里,褚子濯也在。
封淮走过来行礼,司祺渊点头,淡淡道:“都审完了?”
“审完了,秘药和药粉的事他们的确不知情。”
“嗯,放一个回去报信。”
“是。”
顿了顿,封淮疑惑道:“王爷,为何要问他们秘药的事,可是有什么计划?”
他记得王爷分明十分厌恶那药,因为温尧就是被那药害死的,难不成那药除了催情,还有什么别的功能么?
司祺渊看了他一眼,“无事,只不过涉及到北燕皇室的机密罢了。”
褚子濯被单独关在了一处,那里有重兵把守,连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不过司祺渊也不怕他跑,毕竟褚子濯现在回北燕更危险,做个样子罢了,让北燕两位皇子紧张一下。
褚子濯一见到他就下意识地往里退了两步,司祺渊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他怎么琢磨都猜不到他想做什么,怎么会不害怕?
司祺渊轻笑了一声,把手里卷成一个筒的纸随手丢进去,用闲聊一般的口气道:“北燕两位皇子派了人来救你,恰好被本王抓了,看看吧,都是刚刚审出来的真话。”
褚子濯瞪大了眼,他也不蠢,当然知道两位皇兄不可能真派人来救他,怕是打着找他的名义对付司祺渊还可信些。
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思维方式多少有些相似之处,所以他看了那张纸也并不惊讶,只拿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司祺渊。
“是不是觉得本王在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