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井修就忙不迭地扭着小屁、股跑了。
只要他跑得够快,湛胧就抓不到他。
湛胧有些费解地重新看了一眼那棵树,眼神在顶上的三角杈子那儿盯了一瞬,而后轻笑出声。
回去后,井修趴着吃了一根竹笋,然后欲盖弥彰地对湛胧说:“其实,那棵树不只矮,还有点丑。”
湛胧漫不经心道:“哪里丑?”一棵用来爬的树还有丑不丑吗?
在井修这里,必须有!他表面义正言辞,实则夹带私货道:“就是最上面那个三角的杈杈,好难看的。”
说完后他就用一种期(逼)待(迫)的眼神看着湛胧,湛胧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十分好说话。
“行,我再找一棵。”
井修满意道:“湛胧上神,你辛苦了。”
湛胧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了一点,几乎是凑在他脑袋边边上,用一种诱哄一般的口气道:
“你是不是嫌那个杈子……”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朝下看了一眼,井修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你别胡说,我才不是嫌硌屁、股呢。”
湛胧一脸恍然大悟,恶劣道:“啊,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把毛毛蹭脏呢。”
井修:“……”
两秒钟后,井修上神愤愤地跑了。
湛胧摇摇头,心里有些好笑。
井修上神在天界的时候天天不学无术,就知道找他打架,天界那么安静,相当于与世隔离了一万多年,大概思维都变直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