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我和李伯一起煮了海鲜粥。”

程封下楼时，蒋子白正好端着一锅粥从厨房里走出来，就向他道了一声早安。

“嗯。”程封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蒋子白眨眨眼，她觉得今天的程封好像有一点奇怪。

平时吃早饭前，他是不会打扮得西装革履的，而且今天他的眼下似乎还多了黑眼圈……看着精神都有些萎靡。

“你昨晚没睡好吗？”蒋子白放下粥，有些关心地问道。

程封整了整衣领，语气冷漠：“没有。”

蒋子白沉默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和程封的相处过程，应该没惹他生气吧？

——在蒋子白的印象里，程封现在的样子，很符合他生闷气时的表现。

有话憋着不说，装不熟，等着她主动发现——程封这些幼稚的行为让蒋子白觉得还挺可爱的。

然而接下来程封的动作，颠覆了蒋子白对他的判断。

程封长腿一迈，贴到蒋子白身前，在她后退之前一伸手，左臂撑在了蒋子白后面的墙壁上。

他邪魅一笑，脸上写满了霸道狂狷！

他眼睫垂下，像注视着调皮的猫咪一样注视着蒋子白！

他开口了，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蒋子白的耳边，那冷酷又带着一丝柔情的声音仿佛能勾住人心！

他说：“呵，女人，你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开心吗？”

蒋子白：“……”

程封：“……”

他们沉默着与对方对视，没有一个人说话。

蒋子白是觉得自己被雷到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