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擦了一下额角的汗，蒋子白心想：他是不是在试探我？是不是在等我主动招供？还是说是在骗我开口？

“真的，生活条件很好，小鸣又那么可爱，很惬意。”蒋子白斟酌了一下词句，用真诚的眼睛注视着程封。

程封声音低沉地说道：“不觉得生活有些空虚吗？”

蒋子白很想说“不觉得”，她对自己现在的死宅生活特别满意，但看程封的表情……他想得到的似乎不是这个答案。

所以，蒋子白决定顺着程总的意思来。

“有时候是会觉得有点不够充实。”

——蒋子白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还不知道她即将会想穿越回去，打死说出这句话的自己。

程封果然露出了“一切尽在我的掌握”的神色，他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知道。”

蒋子白有些迷茫，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我还不知道呢！你给我讲讲？

接着程封就给她讲了：“有些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没必要藏着掖着，自己受委屈。”

蒋子白愣了愣，本能地拍马屁：“……我知道了，程总您真好。”

程封到底是想说什么？难道是看不下去她的死宅行为，想给她一笔钱，让她通过消费来放松一下自己。

“——既然你想工作，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明天你就来我的公司上班。”

蒋子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程封为什么会觉得她想上班的！她只想过喝喝茶、做做饭、撸撸猫……不对，撸撸龙的生活啊！

程封误会了蒋子白的意思，他把声音放柔，安慰道：“别担心，你就当我的秘书，有什么不会的我教你。”

他说到一半，突然欲言又止，半晌后才继续说：“只要你会泡咖啡，会打印文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