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封笑了起来,“所以你是记得自己说过要陪我的吧?”
蒋子白安静了,她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样就不用面对程封的死缠烂打了。
“说过的话,就要做到,这是诚实的表现——”程封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把蒋子白困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我们要给小鸣树立诚实守信的好榜样,把他培养成社会主义接班人,对不对?”程封把脸搁在了蒋子白的肩上,动作缓慢地蹭了蹭。
蒋子白一动都不敢动,脑子不清楚地呵斥程封:“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小鸣!”
“这个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你说说,怎么样的时间比较适合教育孩子?”程封咬上了蒋子白的耳垂,叼着它厮磨一阵,说道。
蒋子白语文伦次:“我、我不知道啊!不行,这样……你……你走开!”
程封不走开,他把嘴唇贴上蒋子白的,接着,蒋子白彻底不说话了。
程封高兴了。
他从蒋子白开始打游戏开始,脑海里就有现在这个画面了。
蒋子白喜欢在打游戏的时候不停地说话,他在打游戏的时候不停地想亲蒋子白,这两件事完全不冲突,反而让程封更加兴奋了。
现在,这张嘴发不出除了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了。
程封特别有成就感地心想,开始试图按照网上教学的那样,把舌头探进蒋子白的口腔里。
第一步很顺利,他用舌头抵开了蒋子白紧闭的贝齿,下一步他只需要——
“大佬!不好了!出大事了!有一个男人死了,胡老板让我来找你!”
哈士奇那能吵醒整个酒店的人的叫声,在门外响了起来。
“艹。”程封史无前例地情真意切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