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祂的态度依旧高高在上:“卑劣的人类,你竟敢亵渎信仰——你会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是抗争。

脑海中的抗争一下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虞姜的错觉,忽然感觉自己的脑仁一阵阵发酸。

抗争的声音有点哑:“大胆!敢将信仰的经历做成光影——该死的,他必将为他愚蠢的、亵渎信仰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就算亵渎了么。”

女人的声音比祂更哑,一开口却让两个抗争——无论是被拴着的,还是虞姜脑海中的,都陷入了沉默。

虞姜听见脑海中的抗争骂了一句:“不正经。”

被拴着的抗争瞪大了眼睛,深红的眸子瞪得浑圆:“那、那你还想怎么样?”

祂好像想要捂住胸口,却因为双手被缚,失败了。

女人笑了一声,将麻绳往前一拉,抗争就被迫踉跄着往前挪了一步。

“信仰”她的语气含糊不清,狭长的凤眼中闪烁着几分嘲弄。

却很快又恢复成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跟紧了,你要是再使什么花招,我就不保证会怎么‘亵渎’你了。”

她朝着虞姜的方向走过来,在虞姜以为她会像所有光影一样诱惑她回头的时候,她却好像没看见虞姜似的,径直与她擦肩而过。

虞姜愣住了。

就、就这样吗?

虞姜呆愣愣地愣在原地,反而使女人蹙起了眉。

她顿住了脚步。

被她拴着的抗争也被迫顿住了脚步。

抗争的目光落在虞姜身上,紧紧地蹙起了眉。

一开口,就是老抗争了。

“你是什么东西?”

虞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