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显然也是这样想的。

她扭过头来,虎视眈眈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虞姜和越涟三脸上逡巡一圈,最终朝着虞姜呵斥:“多大个人了,你为什么特意吓我儿子?孩子小不经吓你懂不懂?”

越涟三皱着眉头,口袋中的卡牌隐隐有向外飞的趋势。

虞姜按住他的手,诚恳地道:“很抱歉。”

“为了表示歉意,我给孩子讲个笑话吧。”

女人:“......”

女人:“???”

她甚至没忍住朝怀里的孩子看了一眼...没错啊,还只是一个婴儿呢。

讲笑话...婴儿能听得懂吗......

耍谁玩呢?

她刚要骂,虞姜却已经开口了。

声音没什么起伏,一段故事被她讲得干巴巴的。但她嗓音低哑又泛着寒气,硬生生没一个人想起来要打断她。

“阿月与阿亮在饭店吃饭,吃完后谁也不想结账。只好用丢“骰子”的方法决定。

阿月:好了,骰子已经用杯子盖住了!

阿亮:买定离手,你先来!

阿月:我买双。

阿亮:那我买单。

阿月:好,那你去吧。”

乘客:“......”

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