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害死了小鱼,我就算不当人,也要把你们全吃了!”
室友:“......”
没法接,这话真没法接。
等虞姜从窗外爬进来的时候,整个小腿往下已经全湿了。
她没有半点犹豫就撕掉了被海水打湿的裤腿。
对赤狐道:“鞋子脱掉。”
又指着床板指挥两个室友:“床板拆下来,堵住窗户。”
“你——”婴儿母亲刚要骂,却对上虞姜黑得吓人的瞳仁,话头一下子憋了回去,但还是不甘示弱地嘟囔,“我可没有多余的手干这事儿...孩子需要人带呢。”
这时候的虞姜一点也不好说话:“孩子绑在背上。谁不堵窗户——我就拿她堵。”
什、什么?!
拿活人堵?
就连赤狐都有点怔忡。
在场的三个人都朝着虞姜看过去——
她面上看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她这是认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年轻得过分...看上起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年纪恐怕大学都没毕业。
她裤腿撕掉了一半,露出的一截小腿被海水浸泡得发白起皱......才只跑了不到一分钟吧,怎么会这么严重?
她形容狼狈,看上去也弱不禁风...但没一个人怀疑——她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这下谁也不敢出声,默默地拆了床板站在窗前堵窗户。
海水已经淹到了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