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前是这样发展的吗?

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目光落在车内人的身上,看见他指尖微不可见地弹跳一下。

“当心!”

玻璃车窗被寂静的气浪跳跃着鼓开。

他只感觉被一股力道猛地往后一压——

虞姜挡在他前面,被玻璃划破了手臂。

鲜血像淙淙溪流,沿着手臂线条一直淌到地上。

她按着伤口轻轻嘶了一声。

不、好像不对......

越涟三废了好大劲才抬起手——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

“你、他......”

“没事。”虞姜安抚性地道。

她打开车门,车上的尸体已经完全硬了。

看着跟那具腐烂的尸体不同,表面完好,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

“跟那些尸体死法不一样吗?”

越涟三问。

“不能确定。”

虞姜拿一个小方块对着尸体按了一下,尸体就像陪了越涟三三天的那具尸体一样,一眨眼就被收了起来。

“先回局里再说。”

片刻后,在越涟三的强烈要求下,他的手腕终于再次被拷住了。

“你......不认识我吗?”

车子离市区愈发近了,连路面上尘土都跟着多了不少。

沉默了半晌,越涟三还是没忍住问。

虞姜盯着路面的眼睛朝他投过来一瞬:“怎么,我们见过?”

越涟三有点苦涩地抿下唇:“不止见过......那你记得你是谁吗?”

这回虞姜视线又在他面孔上多停留了一秒:“......精神病?”

越涟三:“......不是。”

“但你不觉得很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