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师父说的都对。”
容逸一口将空酒瓶里的酒倒入口中,话锋一转,指着慕娆道:“别说他,你看看你自己。封了公主就一转身把师父给忘了,到了京都整日拈花惹草,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不好好嫁人,反倒折腾去塞外,你都是自作自受!等你当了寡妇的消息传来,慕氏皇朝都覆灭了……为师到了乌孙,远远看你过得还不错,也就没找你……”
他大概是喝多了,也不给慕娆留一点面子,将她数落了一顿。慕娆只得道:“是,是,您说的都对。”
她才不跟一个醉鬼计较。再者,师父说完了,也就没事了,不然他憋得慌。
容逸将白玉酒瓶倒拎起,见一滴酒也没了,颇是遗憾地摇了摇头。他斜了眼慕娆,将酒瓶一递,道:“给为师打酒去。”
“我?”慕娆无语了,道:“师父,你忘了啊?你把我从天牢里捞出来,我现在是通缉犯。”
“哦,对,差点忘了。”容逸一拍脑门,又有些清醒。他盯了眼慕娆,道:“现在好了,听说你的前未婚夫一点情面都不留,为师真是想不明白,你当年在京都瞎了眼,都找了些什么样的人才……”
他还没说完,只听砰咚一声,容逸的脸就摔到了石桌上,开始呼呼大睡。
慕娆:……
被这样的师父养了五年,天知道她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她看这里太凉,再看酣睡如猪的师父,狠了狠心,找了一根绳子,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半拖半拽的将师父弄到了一个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