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脖颈胸前,他把人搂进怀里,去了披在肩头的衣衫,轻轻擦拭珍珠般的背脊。

然后顺着弯月似的弧度,用酒水擦拭双腿。

怀里的人因为凉意,早就双手穿过他的腋下,贴紧他的胸膛。

只恨此时碍事的衣袍。

赵北冥帮陆青悠擦完酒,像打了一场硬仗似的,让汗水打湿了后背。

他用厚厚的被子把人裹起来,抱着对方,慢慢的平复自己沉重的呼吸。

他知道自己完完全全被陆青悠诱惑到了。

以前不是没被往房里塞过女子,甚至敌人为了刺探他,用过跟多次美人计,但他却从未动心过。

他饮下不少美人鲜血的利剑可以证明。

而如今,他被一个来历不明,身怀秘密的女子吸引了。

不!

不只是吸引,他可以肯定自己心悦陆青悠,想跟她一生一世,想让她完全属于自己的那种喜欢。

他没有家人,从十几岁成了孤儿混迹军营开始,他除了军中的兄弟以外,心中再无他人。

如今他肯定,这个娇软的女子已经在他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

等赵北冥再抬起头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他神色平静的把怀里沉睡的人放下,下床换了干净的里衣之后,并未系上衣袋。

而是重新钻进被子里,把滑溜溜的白玉放在胸前,严严实实的盖上厚被和兽皮。

带着希望而来的秋雨,打在窗子的边沿,水珠儿顺着木屋的尖角,滴滴落下,荡起层层波纹。

山寨里的人们,大多都坐在屋门前看雨,似是舍不得眨眼,怕最后是梦,盼了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