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昏沉，夜绫站在院中，抬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他忍不住的感慨，是啊，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

眼前的天空灰蒙蒙的，有一道雪白的身影出现。

白鹿化成小鹿出现在夜绫眼前，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抬着头看他，头上的鹿角上站着一只小黄鸟。

一双眸子极为好看，煽动了一下耳朵，见到他出现，夜绫抬手想要去摸摸它脑袋。

白鹿一双眸子满是警惕，在他伸手想要摸的时候，一阵白雾划过。

他化作一个孩子模样，抬手狠狠将夜绫的手打开。

“别碰我……”

它目光冰冷，它的脑袋从来只允许师尊摸，就凭他也配。

夜绫皱眉，不过很快眉眼中的不悦就散去。

“你倒是没良心，将本尊记忆恢复，怎么现在就不认人了？”

“你之前答应师尊的事情，你就要做到。”

夜绫勾唇，嘴角带着一抹冰冷，他答应的事情？

如果能够反悔，当年在君清寒开口说让他帮忙的时候，自己就应该一口拒绝。

也免得自己像个收拾烂摊子的一样，跟着两人后面收拾，还连着被魔尊杀了八次。

想想就头疼的很，所以这一次，如果有必要，是不是他还要去死一死？

“不愧是魔尊养的，真是一点都不差继承了他的脾气，一样的没良心，他前几次杀我的时候可半点都没留手。”

“那是你蠢，怪谁。”

“你！！”

夜绫咬牙，还真被白鹿堵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