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十分模糊，她只能大概看出一个轮廓，略有些艰涩，她扬起笑脸。

“师姐，莲花开了。”

“是啊，等小九好起来，再去摘了给我。”

洛云烟抱着她，只觉得现在元微禾轻飘飘的像是没有重量，元微禾满头白发飘荡。

听到洛云烟的话，她有些惨淡的笑了。

“小九不能再摘莲花给师姐了。”

她嘴角的笑意满是怅然，“也不能给师姐梳头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艰涩而疲惫，身体的温度一点点褪去，她开始觉得冷。

觉得疲累，觉得无力，这个时候她成了最平凡不过的老人。

师姐还是那么好看，和二十岁的女子一般。

洛云烟怀中抱着她，脚尖一点从湖中摘了一朵开的最为娇艳的白莲。

小九拿着白莲，勉强牵着嘴角，“白莲和师姐最相称了。”

她轻声呢喃，洛云烟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探查过了，小九的身体已经废了。

也没有办法去救，对方连她丹田都一并毁了，五脏俱损。

“师姐，小九不在了，师姐不要哭，我还会一直陪着师姐的。”

她努力让自己表现的轻松，却只有洛云烟知道，小九忍受着多严重的疼痛。

五脏六腑都震碎了，经脉也是，丹田被毁便是最痛的，她却一声不吭。

“师姐，我想要吃城西的那家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