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霂离那男人,那么可怕,指定是喜欢女人的,我这样去怕会被他手撕了。”

“你都没有试过,之前不是豪言壮语的说霂离不是你的对手?这个时候怎么怕了,愿赌服输懂不懂。”

这个时候一个白胡子的神君抬手捋了捋自己那长到胸口的胡子,话语中带着鄙夷。

“你们这一个个老不死的,自己说话不腰疼,霂离比我大了整整五万岁,他想要弄死我不简单吗?”

苏渊撇嘴,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几个人。

“你打赌的时候又没说他比你大的事,你现在是想要反悔不成?”

“可不就是,你以前胆子不是大得很,怎么输了就不作数了?玩不起?”

“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亏我之前还觉得你不怕霂离来着。”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加上苏渊喝了酒,一下子就来了脾气。

站起身,一脚踩在石凳上,十分豪壮。

“谁说我怕,我明天就把霂离睡了。”

众人:“……”

互相看了看,之后不搭理。

苏渊真的被刺激到了,他丢了酒坛子,借着酒劲上头,晃晃荡荡的就跑到了霂离的山头上。

大摇大摆的直接走了进去,霂离这里和君清寒那差不多,除了自己就没人了。

而霂离埋头雕刻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完成,他收手,手掌中躺着一个拳头大小的人物。

那人头发散乱,怀中抱着个酒坛子,衣衫不整,容貌更是栩栩如生。

迎着日光流光溢彩,也可以看到这雕刻的人就是当时醉酒抱着霂离大腿哭的人。

霂离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盯着手中雕刻的小人,很是满意的点头。

然而下一刻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