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拿出糖人,垂眸看着手中的糖人,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

转眼一月的时间过去,席宴一早就被宫人拉起来,从上到下的梳洗。

繁复的服装一件件穿在身上,到后面他只觉得沉重的离开,最后被人带着到宫殿前等候。

这是席宴第一次出宫,坐在轿撵中,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

浩浩荡荡的众多禁卫军护送,轿撵穿过一个个宫门,走过一道道宫墙,终于到了宫门口。

随着宫门发出的沉重声响,宫门终于打开,好似有光照了进来,他伸头去看宫门。

这个宫门太过高大厚重,要许多警卫军一起才能推开。

一直到轿撵走过城门,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一样。

就连宫外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有警卫军在前方开道,他看着外面众多百姓跪在地上。

而那些摊贩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他连见都没有见过,好像宫外的所有东西对他来说都透着稀奇。

所以裴沐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随着轿撵行过街道,顺着街道穿行,席宴也不知道到底是到了哪里,坐在轿撵中,绕过街道出城。

行过护城河,一路向着西北方而去,终于在正午过后到了地方。

从轿撵上下来,再次被宫人带着,按照之前所有的规矩礼仪,繁琐的祭拜。

他听话的经过复杂的行礼,终于在天色慢慢暗淡下来时做完了祭天礼。

再次回到轿撵中,他刚刚掀开帘子,满眼惊讶的看着坐在里面斜倚着的裴沐。

他快步走到轿撵中,惊讶的看着他。

“你是怎么进来的?”

裴沐笑着看他,坐直了身子,“我想要进来自然有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