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宁瑾动手我们就绝交。”晏瑜冷冷地看向阿喀琉斯:“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很大程度是被家族逼迫的,我不恨他。”
阿喀琉斯满眼怄火地瞪着晏瑜,倒是没再气冲冲地往外走了,但还是一脸愤懑。
晏瑜倒反过来安慰一般地拍了拍阿喀琉斯的肩膀:“就算宁瑾昨天不来找我,我也决定了过几天就会去找他解除婚约。早几天和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其实这样还好些,我还担心他不愿意,原来都是我多虑了……”
阿喀琉斯听着晏瑜满心满眼都是为宁瑾这个白眼狼做打算,窝火地质问道:“你难道现在还没看透他这个人,你不会还喜欢他吧?”
晏瑜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我不恨他。”但她再也不会对宁瑾有任何感情了。
阿喀琉斯只能幽幽地叹了口气。
如果他是个Omega,现在早就趁虚而入了,但偏偏他和晏瑜都是alpha。
他不敢让晏瑜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不敢这么赌,如果晏瑜觉得自己是个变态,那连朋友都没得当了。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了作为朋友和晏瑜在一起,他不该有什么痴心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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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了,请一定要亲手交给晏瑜,多谢。”
顾辞川把放着信的木匣递给护士,珍而重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