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安也做的极好,跟几位大臣,笑容相对。站在这一处,又冷又吹风,既便是这样,他太子的风度还是维系的极佳,只是时不时的偏过头咳嗽的声音,知道这位太子这会恐怕身体不适。
“殿下,皇上宣您进去。”力全笑眯眯的出现在几位重臣的身后。
“有劳力全公公了。”裴洛安动了动快僵直的脚,含笑道。
站了这么久,乍动一下,脚上全是酥麻,差点没站住,动了两下,才稍稍缓过来,跟在力全的身后,进了御书房。
香炉里点着一支熏香,袅袅的清烟。
皇上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目光冷冷 的看向裴洛安。
“见过父皇,儿臣是来请罪的。”裴洛安进门,掀起衣袍,跪了下来。
“你……何罪之有?”皇上冷声道。
“父皇,儿臣因为今天曲府的事情进的宫,进宫之后听母后说此事父皇已经知晓,但想查问清楚再过来禀报父皇,来的晚了,还望父皇恕罪。”
“查问清楚了?”皇上淡冷的道。
“儿臣觉得这事柳景玉应当也是被陷害的……”裴洛安沉默了一下又道,“有人想害柳景玉,又故意在曲四小姐的及笄礼上面,是故意针对儿臣和王叔的,儿臣想不明白是什么人,这么见不得儿臣和王叔两个。”
裴洛安不得不为曲莫影解释,不得不把裴元浚拉进来。
如果单独说他自己,只说柳景玉的事情,在父皇面前明显是没有作用的。
这一刻,裴洛安又是憋屈又是郁闷,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只要一想到裴元浚这么多年一直踩在他的头上,而他现在又不得不为裴元浚解释,他这口气就平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