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我看他们是不想理你!”柳侍郎也不甘示弱的道。
院子里已经传来两个婆子被打的声音,柳夫人更是气的狠狠的纂着手边的被子,厉声道:“柳伯瑞,你赶紧把人放了,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好啊,我等着你不会放过我!”柳伯瑞目光如同凌利的刀剑,狠狠的剜在柳夫人的身上,“我只恨当初怎么选了你这么一个泼妇,怎么就让你这么一个泼妇看上,坏了我的姻缘不说,还害我至此。”
说完,痛心疾首。
“当初我选了你,你不是挺高兴的吗?如果没有我们齐国公府,你现在还会是尚书吗?”柳夫人毫不退缩的讥诮道,“至于你的好姻缘,你一边跟越氏那边的人表示中了之后会娶越氏,另一方面又和身边的丫环早早的有了暧昧,而且还许了她贵妾、平妻之位,可真是好姻缘啊,小越氏如果在的话,还得感谢我。”
“你……你个泼妇……”柳侍郎被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年的旧事,特别是越府的亲事,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只气的三尸神暴跳,却不能拿柳夫人怎么办,最后狠狠的跺了跺脚,“好……好,好,我以后就让人看着这里,谁也不许进来,我看看谁敢违逆了我的意思。”
说完,转身大步往外走,身后柳夫人尖锐急切的声音:“把人给我放了,把人放了!”
原本柔和温雅的声音,因为急切变得尖锐,刺耳,哪里还有名门贵夫人的气度,柳侍郎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居然还觉得娶了她,虽然不喜,但至少仕途上面得力许多,再怎么着,她也是名门贵女,气度不凡。
眼底俱是厌恶,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婆子被行刑完,留下两个侍卫后,带着其他人离开。
两个侍卫之后就监管着这个院子,不让任何人进出,有什么东西,他们两个会放在院子里,不再允许其他人进去看护。
“父亲!”柳景玉得了消息匆匆过来,看到柳侍郎急忙行礼。
柳侍郎停住脚步,平了平呼吸直言道:“玉儿,父亲被降为了侍郎。”
“为什么?”柳景玉一惊,急忙问道,昨天的事情她也是后来知道的,到现在她还是一脸的茫然,为什么父亲居然成了这个样子,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父亲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那个女儿甚至比她的年纪还大,父亲……还真的不是她想象中的父亲。
“朝臣们参奏,这一个月父亲就在家里,不用上朝。”柳侍郎头低了下来,笑容苦涩,“之前太子看到我的时候,也没理会我,不知道会不会给太子带来一些不妥当。”
太子皇子的岳家,历来就是实力要考较中的一部分。
岳家的实力雄厚,这位太子或者皇子的后面依仗就多。
一听这话,柳景玉急的眼睛都瞪了起来:“父亲……”
“是父亲没用,让你母亲这么闹了一场,原本这事其实可以私下里解决的,只是一个妾,你母亲都容不下来,还闹的这么大,这么不堪。”柳侍郎按了按眉心,眉心处紧皱突突的跳了几下。
柳景玉的手用力的捏着帕子,手底用劲,强把怒气压了下来,“父亲,现在要怎么办?”
到了这种时候,父亲居然还在花言巧言的骗自己,如果真的只是一个妾,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提出来,母亲又不是没让他纳妾,却一直养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所图非小,又岂是一个普通的妾可以的。
“府里现在能做主的就是你了,你替你母亲把他们接进来,再不济,他们也是你的姐姐和弟弟,这以后府里的一切也是你的依杖。”柳侍郎头疼的道,这件事情最好是柳夫人出面的,可是看她的样子,柳侍郎就知道没希望 。
况且也深恨她跑出来,惹出这种事情,让他失了颜面。
“父亲,这种事情,又岂是玉儿能出面的。”柳景玉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她是女儿,却代替母亲把人迎进来,而且还是这种时候,这不是打母亲的巴掌吗?
“那现在怎么办?事情总得有人来解决的,莫如你去劝劝你母亲。”曲侍郎的脸色冷了下来为,不悦的道,“人是一定要进来的,必竟是我的骨肉,总不能一直留在外面,让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以后也没脸见人。”
“父亲,那我呢?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柳景玉的眼泪落了下来,父亲、母亲各怀心思,果然没有一个人是在意她的。
出了这样的事情,最难堪的不应当是她这个未来的太子妃吗?
“好了,你是未来的太子妃,这种事情谁会当面跟你说,你和太子的亲事在既,这个时候更应当让人看到你的大度、从容,切不能让人觉得你小家子气,这以后-进了太子府,侧妃、庶妃不在少,你一个正妃,要的就是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