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精准地穿透咒灵的头部,咒灵甚至都没有挣扎的机会,瞬间被祓除的干干净净。
服务生忽的感觉身上一松,好像一直以来积压在身上的负面情感都消失不见了一样。
服务生活动活动身体,走出了安全通道。
服务生离开,白鸟夏朝着旁边看去,是夏油杰。
刚刚的咒力也是属于夏油杰的。
夏油杰看向白鸟夏,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滑动手指穿过白鸟夏的指缝,与白鸟夏十指相扣。
“看到有危害的咒灵就会想祓除这一点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我什么都没变吧。”白鸟夏应着,想要将手从夏油杰手里抽走,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白鸟夏对夏油杰递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夏油杰眼睛一暗,拽着白鸟夏的手一个转身,将白鸟夏摁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白鸟夏的手被他桎梏在他头顶,夏油杰的身体和墙壁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头顶的灯照在夏油杰的背后,为白鸟夏投下了一片阴影。
白鸟夏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垂着眼,眼中的情绪翻涌着,那是一些□□的欲望的集合,被压制着的黑暗面。
白鸟夏忽的有了一种自己是被猎手咬在口中的猎物的感觉。
他小心地吞了吞口水,放软了声音开口:“杰?”
“你曾经离开过我一次了。”夏油杰忽的开口,“想你自顾自地出现一样,又在我眼前自顾自地离开,在我觉得这个世界也是有名为希望的东西的时候,在我自大地觉得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在嘲讽我,嘲讽我最后是被你拯救,嘲讽我没有办法留住你。”
“我不遗余力地寻找你,我可以接受任何条件,任何方式,但这些都没有办法得到一点你的消息,这种无力感比我面对成为最强的时候的悟,比我挣扎着寻找我在世界上存在的意义,为我梦想中的大义努力的时候都要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