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太可惜,懵了么?”秦至臻调侃道。
叶竹漪耳尖更红了, 她咬了咬下唇, 矢口否认:“才不是。”
秦至臻低轻地笑了声, 不经意瞥见叶竹漪娇艳的红唇在贝齿下缓缓滑开, 泛着红润的光泽,像颗饱满的樱桃,笑意在秦至臻脸上僵了一瞬, 她扭头看向了别处,面上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场记对着镜头打板:“《惊鹊》十八场四镜二次!”
秦至臻挑起叶竹漪的下颌。
原以为和上一场一样,叶竹漪下颌处却突然被秦至臻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脸两侧瞬间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秦至臻大约是觉得好玩,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也没个规律。
这不是在摸下巴颏,是在叶竹漪心里钝刀慢磨,宛如甜蜜的凌迟。
“卡!”路不平急得跳起来,“臻臻啊,动起来啊!别光用手啊,用嘴啊。”
秦至臻眯了眯眼吐槽说:“也用不了嘴啊。”
这什么虎狼之词?叶竹漪滚了滚喉咙,抬手捏着发烫的耳朵。
路不平瞥了秦至臻一眼,心道:这怎么还一幅很可惜很不爽的样子?她皱眉拿着对讲机说:“再来一次。”
场记哼哧哼哧跑过来打板:“十八场四镜三次。”
温热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下颌,薄唇渐渐压低,叶竹漪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隔着还有两根手指头的距离,徐清风踩下了刹车。
路不平扒拉着头发,吹得好好的发型被她耙成鸡窝:“卡!刹车踩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