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箍得很紧,连蓉觉得自己之前判断有误,照这个情况,刚刚穆望泞挥手打人应该挺疼的。

她瞥了眼穆望泞手指上勾着的钻石腕表,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谁稀哒。”

“穆老师,你房卡带了么?”连蓉扭了扭手,结果这人握得更紧了,“松开松开。你这么箍着我,我怎么送你回去。”

“哦,在。”穆望泞松开了手,在口袋里翻出了房卡塞到连蓉手心,她扶着墙站起身,踉跄了几步,直接伏在了连蓉背上,“背我。”

“卧槽……”连蓉一个惯性差点跪在地上,“就两步路啊!!”

“我不想走。”穆望泞在她颈边蹭了蹭,软哼了声,“我疼。”

“我也疼。”连蓉觉得痒,歪了歪头避开,“气到胃疼。”

穆望泞轻笑了声,“你那是吃多了。”

“……”

连蓉扶着墙好不容易站起来,穆望泞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软软的贴在她身上特别明显,连蓉瘪了瘪嘴嘀咕:“吃什么长大的。”

怎么她就一马平川?

“吃可爱多长大的。”穆望泞笑呵呵的接茬。

连蓉背着穆望泞往套房走,心道也就喝醉了还可爱点。

把穆望泞送到套房,连蓉就想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身上都沾着浓浓的酒味了,她抬手闻了闻,嫌弃地皱了皱眉,酒味混着火锅味特别的难闻。

“呕。”穆望泞踉踉跄跄的走着。

“我giao。”连蓉连忙架着穆望泞往洗手间走。

可惜晚了一步。就很糟心,连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T恤,一脸“我要升天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