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恭一脸不屑,“还能是谁?就她那命,顶天是个有点小钱的商爷,八成是个外室。”
宋柔柔“噗嗤”一声笑了。
宋珍珍唇角微微一扯,“也是,贱命一条,本来就轻贱,现在又入了贱籍,一个玩意罢了,商爷她都不配。”
宋长恭抬手摘了片枯黄的树叶,笑的意味深长,而后话锋一转,冷呵了一声,道:“不足为惧,她们母女二人现在就像蝼蚁一样,早彻底被你我与娘亲四人踩在脚下,永不翻身了,还不是我们想怎么她们就怎么她们。嘶,姓云的那个贱妇,竟敢告我的状,找死,以后我便要让她不得安宁,让她知道知道,得罪了我宋长恭是什么下场?”
宋文生派了贴身小厮去那头看。
如宋长恭所料,无他,只是看看而已,甚至小厮都未露脸。
人当晚去的,将近宵禁回来,回来后就禀了老爷。
“是,小姐是在家。”
“看清楚了?”
宋文生问着。
小厮应声,“老爷放心,看清楚了。”
毕竟六年未见,宋文生尚且不知自己再见小女儿还能不能认出,何况小厮。
那个女儿他不甚喜欢。
究其原因,宋文生不喜欢运气差的人。
那小姑娘没福分,出生之时有着那般千载难逢的改命机会,竟然都没抓住,被人换了回来,能是什么好命的人?
何况她小时候还有些呆傻,脑子不灵活,反应迟钝,到了六岁方才能将将把话说明白,能有什么大出息,好人家谁要她?一看就是个没福的。
怕是和她那个外公家一样,时运不齐,命运多舛,扫把星一个,只会影响他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