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琅?”
直到她急着又唤了他一声。
男人平平淡淡地道:“没事。”
但待妇人缓了一会儿,又关怀地叮嘱了他几句, 回了适才的禅房后, 沈怀琅便叫进了那老僧人,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把玄色小刀,甩开, 一只皂靴踏在矮凳之上, 俊脸逼近那僧人, 冰凉的匕首递到其脖颈之下, 冷声, 不疾不徐, “她都说了什么?”
僧人双手合十,闭了眼,已经叨念起了阿弥陀佛。
“女施主只是说近来多梦, 梦到了一些画面,画面似是而非,有些东西她本不该知道, 更没见过,但却能事先梦到”
“人是哪家的?”
“傅傅家。”
沈怀琅几乎一字一顿地问道:“傅家——相府?”
僧人点头称是, 接着便嘴唇不断轻动, 念起了佛经。
许久, 沈怀琅慢慢收刀,脚离了矮凳,站直身子
他眸光晦暗,诡秘幽深。
梦?
不。
她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