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夫人脉像微乱,是受惊吓所致,磕碰之处无碍,不需处理,夫人回去,只喝碗压惊汤便可。”
傅湛“嗯”了一声,问道:“沈都督如何?”
太医继续恭敬作答:“沈都督略微严重,不过大抵是皮肉之伤,养的数日也便无碍了。”
傅湛知道了,抬手让人退下,亦叫了手下前去慰问。
手下返回转述探望之景。
“沈都督什么都未说,只道‘无碍’。”
傅湛也没再说什么,转眸再看怀中的宋依依,人显然有些昏沉要睡。
傅湛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她的小脸蛋,“等等再睡,嗯?”
如此,宋依依便又一次被他唤醒。
不时,当下能处理之事皆处理之后,马车也便起了步。
临行,从窗子,傅湛又瞧了一眼那块牌匾。
此匾极大极厚,可谓这一条街商铺之中最大的几块牌匾之一,如若真砸到人,不死也残。
如若是当头砸下,生还可能微乎其微。
它怎么就突然掉了?
返回傅家,吃过压惊药后,傅湛方才让宋依依睡下,安排了几个婢子照料。
而他叫来了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