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先送你去西山别院住一段日子,你吃东西别再折磨我,行不行”
傅灵犀双眸无光,依旧没有言语,但慢慢地起了身,接过了他手中的水碗与热气腾腾的粥
当日下午,她便下了床,整理了衣物,所带东西极少。
一些书卷,一些笔墨纸砚,及着几件素雅的衣裳。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他立在房中,亲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整理。
翌日,他送她到了往昔她要看雪,他为她买下的那座依山而建的别院。
沈怀琅让人打扫了院落,卧房,留了二十几人伺候,但傅灵犀最后只要了三人。
一个洗衣,一个做饭,一个持帚洒扫,足矣。
沈怀琅冷声,“一个月后我来接你,有任何事,打开大门,同护卫言。”
傅灵犀没有回答。
他说很是清晰明白,屋外依然会有他的人看守。
她依然被囚,被限制自由。
傅灵犀料到了。
她已然不再在意。
当夜下着小雪,沈怀琅马车停在别院门口整整一宿。
后续,他也曾来,但不曾进屋,往往皆是一待便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