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的气氛非常热烈,酒吧老板看时机对了,为了更加点燃夜晚的氛围,打开了舞台上的礼花机器。
雪花一样的礼花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了乐队成员的头上,肩膀上。
下台后,几个人都在整理自己衣服上的纸屑,杀马特像狗一样疯狂甩了甩头,衣服上粘的礼花已经所剩无几。
程美惠噗的一下笑出声:“你这样很像甩水的狗欸!”
杀马特讨巧地笑,“哪有我这么帅的狗啊。”
逗乐之余,杀马特看到梁宿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头顶上却粘着一大片礼花碎屑。
他在心里嗤笑一声,蠢死了。
强迫症的他上前一步,想要为他摘下那片礼花,免得看的难受。
杀马特伸手过去,正要碰上梁宿的头发,下一秒,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先他一步,摘下了那片碎屑。
杀马特愣了愣。
程美惠、吉他手也愣了愣。
梁宿感觉有点不对,转过身,看见江敬攥着那片礼花,温和地笑了笑:“最后一片。”
程美惠和吉他手对视一眼,眼里写着明晃晃的震惊和不可思议:这不是那天那个江氏的总裁吗?他认识梁宿?!
下一秒,仿佛证实了他们的想法,江敬对梁宿笑着说:“走吧,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去吃个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