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宿:“……”
还在发烧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不服气地骂回去,“江敬,对妈妈说什么呢,乱辈分了啊。”
“……”江敬无奈了,也不逞口舌之快,扶着他让他坐起来,从床头柜上端起温水,倒了几颗药,“来,吃药吧,吃了药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梁宿接过药,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着水吞了下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几点了?”
窗帘闭的严严实实的,看不见外面的天空,只是屋内的灯都亮了,估计怎么也是傍晚了。
江敬说,“晚上七点了。”他问,“今晚想吃什么?”
梁宿想了想,觉得嘴巴都淡出鸟来了,只有淡淡的苦味,“油焖大虾。”
“……”
江敬狠心拒绝了他,“不行,发烧是不能吃海鲜的。”
他想了想,“我给你煮点绿豆汤吧,发烧的时候喝点绿豆汤挺好的。”
梁宿无所谓地说,“嗯。”
顿了顿,又说,“辛苦你了。”
江敬怔了怔,嘴角不禁扬起了笑意,看着梁宿微微泛红的脸颊,顺从着自己的欲/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
梁宿的脸色变了变。
看着江敬离去的背影,想起来了,他又想起来了。
他想起昨晚和今天早上江敬给他的那两个吻。
不是儿子对妈妈的亲情的吻,而是嘴对嘴的,给情人的那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