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囊懯剑,云烟和二师兄看见顾鹤清昏迷的模样,皱了皱眉,“怎么昏迷了?”
两人过来扶他们的大师兄,梁宿的手臂得了空,才解释道:“大师叔渡劫成功,却在天雷下受了重伤,弟子便带师叔回派里,方便医治。”
说完,他又奇怪地问了句:“师尊和二师叔是如何得知我们要回门派的,还在门前等候?”
云烟解释道:“你大师叔几个时辰前传音告诉我们,要带你一起回来,渡劫成功是喜事,我们便在门前等候你们归来,说句恭喜,没想到你师叔竟伤至此。”
扶顾鹤清到床上,门派里的医者便上前察看一番,半晌,神情有些疑怪:“顾尊者确实在天雷下受了很重的内伤,万幸的是并无大碍,服用些丹药,用灵力好好护理些时日,便可痊愈,但……”
二师兄见他神色古怪,追问道:“先生请说。”
医者摸了摸下巴雪白的胡子,若有所思:“但奇怪的是,腹部有一处刀伤,不似被天雷所伤……”
但让顾鹤清昏迷的还是天雷留下的内伤,区区一点皮肉伤,不过是小儿科。
听到医者的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愣。
不似被天雷损伤,是什么意思?
那……是人为吗?
一些与梁宿不相熟的弟子不禁把目光放在梁宿身上。
毕竟,梁宿是顾鹤清渡劫时身边唯一的一个人啊。
梁宿就算看不见,也知道此时气氛古怪,一些人已经怀疑到他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