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还是不够啊……
白衣仙人动了动指尖,床上的人的呼吸更加缓慢而悠长,他便更加放肆地吻他的嘴唇、脸颊、脖颈……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仿佛满足,又仿佛不满足,直到过了很久,梁宿的嘴唇都变得红肿之后,顾鹤清才停下了动作,直起了身。
白衣仙人沉默地站在师侄床上,看着师侄闭着眼安睡、一无所知的恬静模样,心想,这是我的师侄。
良久,背/德感和愧疚感让他阖了阖眼,心绪久久未平。
……
也许是因为知道大战在即,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魔修身份,这几天梁宿都乖乖地待在清萧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从不提想要出去的事。
这让顾鹤清欣喜若狂。
就这样,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吧,哪里都不要去。
虽然知道,作为师叔,这种对师侄过分的占有欲的想法是不正常的,甚至是卑劣的,但出于莫名的心理,顾鹤清放任了这种想法。
……也放任了,将梁宿绑在身边的满足感。
因为梁宿,清萧府对他而言不再是一个普通的歇脚的地方,而是一个隐秘的快乐的符号。
因为过于快乐,顾鹤清暂时遗忘了那个晚上,出现在梁宿屋内的陌生的魔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