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则行皱了皱眉,看着他们,对霍时泽说:“你这样,爷爷知道吗?”
霍时泽嗤笑了一声,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定定地看着他,说了四个字:
“我不是你。”
霍则行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不是你,轻易放弃自己的“恋人”,杯弓蛇影,只因为爷爷也许会分给我一些目光。
我不是你,不会去屈服所谓的联姻,还自认为胜利。
霍则行的脸色变来变去,终究是阴沉下来,第一次抛弃了所谓大哥的沉稳,咬紧牙关,冷冷离去。
霍则行走后,楼道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梁宿挑了挑眉,问他:“嘴炮爽吗?”
霍时泽笑得灿烂,不再是刚才虚伪的笑容,坦荡地说:“爽炸了。”
他举起酒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手臂还不忘紧紧搂着梁宿,把酒杯凑过去,诱惑他:“喝一杯?”
随后他又自顾自摇了摇头,“不行,我们都喝酒了,待会儿谁开车啊,我可不想留在这里。”他歪了歪头,把脑袋搁在梁宿的肩上,叹息道:“还是你家沙发睡得舒服……”
梁宿:“……”
受虐狂吗,你是?
霍时泽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贴着他的脸,“今晚我去你家睡觉吧,好不好?”
梁宿笑眯眯地把他的脑袋挪开,这人的脑袋又穷追不舍地贴过来,好像突然间得了肌肤饥/渴症,非要贴着他才行,“让我去你家睡觉吧,好不好好不好?嗯……好不好?”
梁宿嫌弃得直皱眉,“别撒娇。”
霍时泽满脸不在意,仿佛在说他口不对心:“你不是就喜欢撒娇的类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