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真走出去,接机口没有那个熟悉的人影,反倒不再忐忑。不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打车一样可以回家不是吗?
机场高速堵得水泄不通,二十几公里路开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到。接到电话时他正昏昏欲睡,浑身上下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看也没看就说了声“喂”。
没想到是陈觉。
“到了?”
立马撑起身掐了掐鼻梁:“嗯,到了,在出租车上。”
“你的车呢。”陈觉忽然问。
怔了一下,他有些迟缓地答:“还在修。”
“修了这么久还没修好?”
“毕竟是二手的,毛病比较多。”
结果陈觉静默片刻,说:“下午我去接你。”
“不用了,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打车过去。”
他坚持:“我去接你。”
回到家什么也没有想,拉紧窗帘补了几小时眠,再起床精神仍旧不济。不知相由心生还是怎么的,一照镜子黑眼圈重得吓人,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倒像还没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