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站起来:“那姓秦的打的?你以前那股子狠劲儿呢,他打你你不知道还手啊。”
陈觉说:“跟他没关系。”
他愣了一下,半晌回过味来:“宋珂打的啊……”
陈觉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一口气说下去:“你活该,没人同情你,谁让你那么对宋珂的?要我说打你都是轻的,他就是对你太好才会这样,早看穿你的本质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当初我就跟宋珂说过,你这种公子哥要本事本事没有,讲人品人品也不行,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见异思迁,他不信,现在好了,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还有之前那个姓钟的,那是个什么人?在超市撞见你们那次简直把我气笑了,你找个这样的那是对宋珂的侮辱。”他越讲越气,极力地平复下来,说,“宋珂明明什么都明白,可他什么都忍着。你跟别人在一起他也忍着,你对他忽冷忽热的他也忍着,忍来忍去终于把自己给忍病了,这么久都没有治好。”
话说到后来都有点沙哑,因为实在替宋珂不值得。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该是有多难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他在乎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也许知道也不在乎。
陈觉依然一言不发,一味地沉默。
程逸安一股脑发泄完,进屋翻找晚上睡觉要盖的被子,结果在房间看到里面一张小小的工作台。
两台曲面显示器并在一起,下面连着主机,前面连着笔记本电脑,桌边堆着许多文件跟工具书。
陈觉抢先进去将机器关掉了,程逸安起疑:“那是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