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想要的多了，心大了，欲念也重了。”

卿轩苦笑，在转头看向山君的时候，目光不再柔和，冰冷得让山君似是从未认识过眼前人。

“是啊，君上也早已不再是当初将我带回撼仙林的君上，再没有当初看我时和蔼眼神。”

“人总是要变的，就如同本君如今看到的这般。”

卿轩抬起手，一手负于身后，“一战，你赢本君任你予取予求。你输，后果如何不需要本君告诉你。”

山君忽然笑了，看向明显身体羸弱的卿轩，笑得花枝乱颤。

“君上，您如今的状况可不是衫的对手。”

卿轩清冷的双眼看向山君，“你是怕了？”

“就像你说的一般，如今本君并非巅峰时刻，更是伸手重伤，你还怕我吗？”

“时隔千年，君上竟也用上了激将法。”

“不，山君这一战结束吧。这么多的人命还不能化解你心中对本君的怨恨，那就用这一战来化解，你想要的，想了千年的，不就是这一天。”

“赢了，如何处置本君，自然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