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元宸敛下怒意,平复神情。
“皇兄说笑了,我是指你不明白白景尘的为人。”
“哦?”
君元宸解释:“皇兄别小看了他从小地方来的,脾气又倔又怪异,他要是不想说,屈打成招是不可能的。”
赤袍人仍怀疑心,君元宸这激烈的反应,可解释不通。
他心念一动,又继续试探。
“既然如此,那把人交给我吧,我总有办法让他开口!”
君元宸知道他的手段,拒绝了。
“那倒不必,我试试吧。”
“哈哈!那就拜托元宸你了。”赤袍人了然于胸,“我就知道,以你的风姿魅力,怎会搞不定区区一个小少年?”
……
后院杂屋。
白景尘盯着捡来的傻痴儿,傻痴儿接过他的药,咕咚咕咚喝得很开心,喝完还傻乐乐地舔嘴,笑个不停,好像喝的不是苦断肠的药,而是蜂蜜冲水似的。
“你说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白景尘是自言自语,但是雨燕在一旁搭腔。
“都傻成这样了,能是个正常的?”
白景尘也不懂。
“他脉象正常,脑袋无伤痕,说明也没受过伤,难不成他是一生下来就是傻的?”
白景尘找不到症状,无法对症xia药,犯起了愁。
“算了。”白景尘放弃了,“把药试一个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