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殿下懂得了您的好,以后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云眉说着,把酒壶摆好。
雪伊人忽然觉得不妥。
“云眉,你把酒拿去酒窖放着。”
“为什么?”
“殿下敏感多疑,到时候他起疑心了,一定会与我生疏的。”
雪伊人在空房之中等待,无尽悲凉。
……
“景尘,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君元宸回来之后,追问了好几遍,见白景尘不答,也就作罢了。
白景尘心想,他兴许……本就不是真的关心。
“雨燕!”君元宸喊外头的婢女,“你去取一壶陈酿来,还有,吩咐厨房一桌好酒菜,要辣的,最好是岳州的菜。”
然后又转向白景尘:“你出来这么久,想家乡的口味了吧?”
白景尘敷衍地笑了笑。
君元宸召来酒席,和白景尘闲话,白景尘一口下肚,白天被雪成岭骚扰的惊惧压下去许多,闷着头一杯接着一杯喝,五脏六腑都被酒液温暖。
君元宸也没少喝。
今日他一改常态,居然话题总放在白景尘身上。
问他医术的事情,又有意无意提到扁十四,还问白景尘见过的奇药之类的。
“元宸。”
白景尘抬起头,眼神空空的,他很迷茫,也被酒迷得晕乎乎的。
对自己所求也迷茫,对君元宸的态度也迷茫,他像是身处在雾里,不知何处来,也看不清去处。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闲谈而已。”君元宸以酒杯掩饰说,“最近翻阅了一些奇谈志怪,听说以前民间有种神药叫‘不渝’,甚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