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尘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还在瞎走?快过酉时了,再乱跑要被抓去天牢的。”霍达将军半开玩笑地说。
“最近京城是有什么大事吗?凭空多了那么多城卫。”
霍达凑近一些说:“何止城卫,御林军,平西大将军的军营全扎在城外了,以防万一。”
“到底是……?”
霍达压低声音说:“皇上要退位了……”
“是要立太子吗?”
霍达赶忙捂他的嘴。
“你可别乱说,也别乱问,少操心。”霍达打量了他一下,又说,“你别替你主子操心,虽然他不与任何皇子结党,但任谁登了太子之位,都不会与他一个闲散王爷为难。”
言下之意是,君元宸基本上被排除在太子的名单之外。
难怪他一天天焦头烂额的。
白景尘竟有些报复性地开心。
“你笑什么?”
“没事,谢谢你霍达将军。”
“嗯,赶紧回府去吧。”
白景尘今日难得很开心,特别拜托雨燕准备几碟小菜,喝着小酒。君元宸去木香水榭的时候,他甚至还哼着乡野小调。
看他那么怯意开心,君元宸越发郁闷了。
“你一个人倒过得爽快,哼。”
君元宸低头一看,桌子上竟有两个酒杯,白景尘是笃定了他今日会来?
“喝一杯吗?”
白景尘说的问句,手里却已经给他满上一杯。
“你还没说,到底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