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吧,我现在就是强要了你,你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为什么帮我?”
雪成岭想回答,又没回答。
他嗫嚅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疯子,是个恶心的禽兽?我只是想跟你证明,我不是一个畜生……”
不知道为什么,雪成岭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就是忍不住,景尘,我知道我有些事干得禽兽不如,但我真的忍不住……”
雪成岭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疯子。”
白景尘低骂了一句。
“你快走吧,趁着君元宸还没回府,你要信我,不能走正门,从花苑潜出去……还有,现在京城宵禁,城门不开,你要等开城门时想办法混出去,我会在城南一里外的兰因寺备一匹马……”
白景尘看了一眼他手上被咬开的伤口,只迟疑了片刻,就离开这个监牢。
如雪成岭所说,花苑荷花池果然有暗道通往外界,他憋了一口气,艰难潜出王府时,从汴溪里冒出头来。
瑞王府就在身后。
他爬上岸,浑身冰冷,手脚都快冻得没知觉了。
夜空被春雷撕开一道口子,淅淅沥沥下起春雨来。
白景尘像是被针扎一般,躲在柴堆下,才避开一些雨。
这时候京城宵禁,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经过的巡防营,瑞王府忽然一队人马跑出来,样子急切,看来君元宸是发现他不见了。
白景尘想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躲着,却不知道去哪里。
他眼看着王府的人跟巡防营接洽,通了气之后,分散来寻人了,一个王府的护卫就在他的眼前经过,他窝在柴堆里,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