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永不相见,还去看什么?挖出来看骨头吗?”
兴许是想起往事,又或者感慨岁月不饶人,两人都沉默了。
白景尘听得真切,原来师父也有一段虐恋,难怪从小灌输他不要碰爱这个东西。
白景尘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那几日扁十四和红莲吵了些什么,多数是不记得了。
唯有一次,红莲谈起白景尘。
“我怎么觉着……”
红莲近在咫尺地说话。
“觉得什么?有屁快放啊。”扁十四催他。
“啧,我就是觉得你徒弟怎么顺眼了点儿呢?”
红莲声音更凑近了,应该是在盯着白景尘看。
“我看你不顺眼。”扁十四切了一声,“咦?景尘他的脸……比在岳州时,确实好了太多,脓疮少了许多,皮肤也白了点。”
“我就说京城的水土养人嘛,你非去岳州那破落地方当野人。”
“你别吵!”
扁十四堵住他的嘴,托起白景尘的手腕把脉。
“嗯?疮毒已经消失了……”
“什么疮毒啊?”红莲在旁边凑热闹,“我还以为他的脸是你故意弄烂的呢。”
“我弄烂他的脸干嘛?”
扁十四没好气。
“你自己一辈子没人爱,就心理变态,把徒弟脸弄烂,也不让他找心上人,陪你这个糟老头子单身一辈子呗。”
白景尘无法说话,但有时候,他甚至也这么怀疑过师父……
毕竟以师父的医术,吃了那么多年的药,自己的脸怎么也没见好呢?
“屁话。”
扁十四简单骂了一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