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许久。
师父在撒谎。
他对扁十四再了解不过了。
更何况,皇宫里的宫女,去哪里找男人生孩子?除非是和侍卫偷欢了,这可是要重罚的大罪。
他不知道的是,扁十四拉着红莲去了另一个房间,把红莲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就说你不要老是多嘴多舌,就你有嘴啊?一天天叭叭叭,幸亏当时我把你嘴捂上,不然我怎么糊弄过去?不如今儿个我把你舌头割了……”
“嘁。”红莲不以为然。“多大点事儿?你就是告诉他又怎么样?他就是当了小五的替死鬼了,明明是姓君的作的孽,还不许受害者知道真相啊?”
“也……也不能这么说,是景尘他父母自愿把他献出来的,我觉得他爹娘比姓君的更可恨,自己的亲骨肉啊,怎么忍心……”
扁十四激愤慷慨,红莲却忽然打开了门。
门外一个人跌了进来。
“啊哟……”石头摔了个狗吃屎。
“我就知道是你这小子偷听,平时就喜欢听人家墙角,也不怕烂耳朵!”
红莲揪住他耳朵提起来,石头哎哟哎哟地痛呼。
“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石头大喊着挣扎开了,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一碰就痛得龇牙咧嘴。
“臭小子,我不管你听到了什么,最好把你的嘴给捂严实了,否则,哼哼……”
红莲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嗯嗯!我一定把嘴缝上!”
石头猛点头。
扁十四和红莲各坐在一条椅子上,沉默着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