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成岭选了个最小的剑,其它刀枪斧钺钩叉的,他也肯定提不起来。
虽然对雪成岭这个选择极不满意,剑虽然是君子象征,但多半是那些文人雅客佩戴,做伪君子用的,真正在战场上,哪里用得上这东西。
但雪老爷还是耐着性子,从头教起。
“我先教你几个动作,你看好了,我只给你演示一遍!”
雪老爷耍了剑法中的几个基本动作,雪成岭本就愚钝,哪里看得清,他拼了命记下,免得第一天就出差错。
“照我做的,练!”
雪成岭接过剑来,动作迟缓地做了几招。
但他有气无力的,动作也变形了,整个人畏畏缩缩,全然放不开,怎么可能让雪老爷满意?
“我是这么练的吗?蠢货!剑都拿不直,没有吃饭吗?”
雪成岭的手腕被打了一下,他吃痛之下,剑就掉在了地上。
“武器都握不紧,你练什么武?真是干什么都不行的废物!”雪老爷吼道,“捡起来!”
雪成岭捡起地上的剑,眼眶已经红了。
“你要是敢在武场哭,跟个女人似的给老子丢人,老子要你的命!”
雪老爷压低嗓音威胁他。
雪成岭把眼泪往肚子里咽了。
“还哭吗?”
“不。”
“说清楚!”
“不哭。”
“跪下。”
雪成岭被罚跪在武场的烈日下,雪老爷每抽一鞭子便问一句。
“哭吗?”
“不……”
“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流血也不许流马尿!给老子笑出来!”雪老爷又是一鞭子,“笑!”
雪成岭扯着比哭还难看的脸。